“官人既是把我救出来,定是垂怜我命苦,为何又不要我呢?”
“哟,瞧瞧,开始诉衷肠了。”姜琰琰对着杜秋明,“你倒是答话呀。”
杜秋明心里骂娘,关老子什么事,老子答个屁话啊。
可杜秋明心里头清明,小神婆这是让自己套话呢,杜秋明滚了滚喉咙,壮着胆子说:“我哪里是不要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哼,你连人家的名字都忘记了,不理你了。”
女人的声音从左耳绕到了右耳:“你之前喊人家卿卿,后来又学了洋人的叫法,喊人家honey,你教我写字,怕我记不住,教我打油诗,却不记得人家的名字了?天地玄黄,田土禾庄,这还是我学会了之后,编给你看的。”
“你夸我天赋高,若不做这一行,生在清白人家,多少人来迎娶,我的郎,你都忘了?”
明明是含情脉脉的女人声音,却出自五大三粗的二狗之口,曹献廷揉了揉眼睛,看不下去了。
杜秋明憋得脸色铁青,他卯足劲准备再问一次,谁料姜琰琰突然开口:“别动。”
杜秋明只觉得周身冰凉,女人魅惑的声音忽远忽近。
“你说会娶我,会和你家婆娘离婚,呵……。”
一只胳膊忽而缠上杜秋明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