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呢,没钱买,嘿嘿。”
“这是死者脚上的。”
曹献廷愣了愣,干咳了好几声,往江水里呸了口口水,又不敢发脾气:“这么晦气的东西,你还给我?”
“我让你看看而已,谁说给你了。”姜琰琰收回脚环,“我的意思是,虽然那密室里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可那电话来得蹊跷,那密室这么隐蔽,怎么会有人打电话给杜秋明举报呢,警察署我不熟,下一步,你去查查,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长沙城里有电话的地方又不多,总比大海捞针来得快,若是不能查到人,问问声音特征,至少,要报警的话,警察署得留下记录吧。”
曹献廷点头,又问:“那你呢?”
姜琰琰:“我晚上去抓蛇。”
曹献廷:“那闻先生呢?”
闻东伸了个懒腰:“我累了,回去睡觉。”
***
暮色将沉,天空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的毯子。
河西窑子。
搭头带着外出的女人们回来,一个个排着队,站成一排,在妈妈面前汇报今日的成果。
妈妈姓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之前也是做窑子生意的,后来自己有了些银子,就开始自立门户,女人们就喊她妈妈,打手和搭头喊她眉姐,瞧着四十左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