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献廷这下明白了,人家还留着后手呢。
听到这儿,闻东忍不住了,偏头问姜琰琰:“你让曹知事去河西窑子,就是为了探这女子身份?”
姜琰琰点头。
闻东:“我今早晨不是写给你了吗?”这句是对曹献廷说的。
曹献廷一拍大.腿,一惊一乍,从裤兜里摸出那皱巴巴的纸条,没注意,给折到了,这闻先生的墨宝他可不敢扔,他想着回了家得给他裱起来,没事儿就端到警察署里去气死杜秋明。
姜琰琰接过纸条,气得想骂人,还是忍住:“你这东西怎么没给我?这写得多浅显易懂啊。”
曹献廷:“诶,不是,怎么就浅显易懂了?”
姜琰琰指着第一句说:“青青河边柳,刚看的时候,我以为这句话是指代尸体发现的地点,咱们不是在水沟边上的柳树下发现的吗,”姜琰琰顺着往第二句指,“遥望东边郎,但是从第二句来看,望郎的应该是个人,所以青青河边柳,这句话里头,极大可能藏着苦主的名字,青、河、柳,这是三个字最有可能,思念东边的儿郎,那对应的,苦主原本的居所,就是在西边,至于后两句,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后两句写得这么长,不是挺重要的吗?”曹献廷声音越来越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