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礼。
袁家大少爷又问:“听省长说,闻先生来长沙是来找故人的?故人可是找到了?可是在宴席上?闻先生的朋友,应该也不一般吧。”
“你多虑了。”闻东回头看了一眼姜琰琰,“我这位故人,乡野村夫罢了,还有个讨人嫌的孙女,就不来叨扰了。”
袁家大少爷:“又听人说,闻先生明日就要启程去湖北夷陵了,是公干还是旅游?夷陵可不似长沙太平,路上可得小心。”
袁家大少爷和人精似的,才多会儿功夫,连闻东下一步的行程和具体地点都探清楚了。
“夷陵不太平袁家大少爷又是听谁说的?”
“虞家。”
“虞家又是听谁说的?”
“胡同口的张家。”
“张家呢?”
……
袁家大少爷答不出来了,闻东将手中香槟酒一口饮尽,修长的指节端着高脚杯慢慢转动玩弄,意味深长的模样让袁大少爷脊梁骨猝生凉意。
袁大少爷一扭头,对着姜琰琰冷喝:“愣着做什么?给客人添酒不会吗?”
半神不能欺负,就来欺负她是吗?
姜琰琰顶着九荇的样子,不能坏了人家小丫鬟的名声,咬咬牙:“好,我添。”
托盘上刚好有香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