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踩瘪了的喇叭,他一说话喉咙就痛。
“那个人,我也不认识,应该是外地来的,口音,不像是长沙本地人。”
尚修勉这句话说得像是在配合,可姜琰琰要问的信息,一概没说,就连养蛊人的信息,也模糊不清。
尚修勉还在和姜琰琰兜圈子呢。
“你去密室里做什么?”姜琰琰逼问,“你当时是知道春柳当时被卖到密室里当蛊壤,还是不知道?”
尚修勉抬头,声音喑哑得可怕:“有什么分别?她已经死了。”
“昨天上午,打电话来警局报案的人,是你吧,有人查过打来电话的时间,上午的十点十分,有电话的地方,在长沙还是挺好排查的,你不可能在袁家报案,太明显了,接电话的人说,你没留下姓名,但是听到电话的那一头,有人敲门,还喊了一声老师。”
“你是在师范的教室办公室里打的,十点十分,应该刚好是学生下课的课间,你利用这个时间,快速回了教师办公室,趁着其他老师下课还没回来的时候,打电话报警,你想让警署局的人铲掉蛊虫密室,是想做什么?毁灭证据?还是良心发现了,想让我们找到春柳的下半具尸体?”
姜琰琰问了许多,尚修勉还是一句不回,外头忽而响起敲门声,沉闷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