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竟然看不上我,说想找个贤惠的,还说他在老家已经订了娃娃亲。”
“所以你动了手脚。”姜琰琰倒是不惊讶,“尚修勉的老娘是在出院后一个月在老家突然旧病复发,死在家里的,她这个病,刚做完手术不能动气,你是怎么气的她?”
“可我补偿了。”袁枚正色,“我这些年,对修勉都很好。”
哦……这就是默认了。
姜琰琰回:“我对我家的狗,也很好。”
“这不一样。”
姜琰琰盯着袁枚:“可能对尚修勉来说,是一样的,还有,你刚才急着替他开解,到底是真心护着他,还是别有所图?”
袁枚扭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呵,”姜琰琰环顾了一圈,从这房子的天花板一直看到袁枚的脚后跟,“这间屋子,和我上午进来相比,多了一样东西,就在床底,不好意思,我刚才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踹到了,还有你梳妆台上的这瓶透明液体,上午,我找玻璃瓶装蛊虫的时候,你好几个玻璃瓶都是空的,我还寻思,你这样的大家闺秀,梳妆台上放的不是香水就是雪肤膏,放着医用的玻璃瓶是做什么?”
“我记得,你姐姐和我说过,你从小就想当医生,后来,我听说你去了挪威学医,袁枚,你懂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