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把自己的腿给绑住了,一下坠就动不了,死相有点难看,舌头都吐了大半截。”
其他女孩子,看到死人,应该会吓得吃不下饭,袁琳也是位奇女子,说得平淡得不能再平淡。
两人正说着话呢,老烟枪忽而带着人进来了,气喘吁吁地道:“杜队,沈眉说了,她都说了。”
瞧着里头有人,还是昨日眼熟的袁家人,老烟枪又把后续的话给憋了回去。
袁琳起身:“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这案子,也算是了了。”
袁琳出了门,老烟枪才继续说:“我们按照姜姑娘的吩咐,把田三往河西那密室里丢了一.夜,好家伙,一米八的壮汉吓得直哆嗦,裤.裆都湿了。”
“就是,”旁边一个小警察笑嘻嘻,“和喷泉似的,哗啦啦哗啦啦的。”
“今早晨,天才亮,咱俩就把沈眉带过去了,当时田三已经瘫死在里头了,我们就吓唬她,说田三已经死了,她要是不说实话,就把她也丢进去。”
“就是,那密室里黑黢黢的,也看不清,这女人傻得很,根本不知道我们已经把里面清了场,那蛊虫早就给烧死了。”
“是是是,她说,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她有一次去给这养蛊的人送货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尚修勉,她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