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又长,俩胳膊搁在背后撑着上半身,昂着头,闭着眼,在晒太阳,瞧着挺悠闲,不像是刚才生气的样子。
闻东双指弯曲,钩子一样地指了指姜琰琰:“我就是要告诉她,我盯着她呢,她和她爷爷俩人捣鼓的那些小心思,我全知道。”
阿毳:“先生不怕姜姑娘生气?”
闻东胸有成竹:“她心虚,生不了多大的气。”
下午的时候,忽而下了一场雨,太阳还挂在西边暴晒,稀稀落落的雨点就落下来了。
盛夏的太阳雨难受,水滴还没落就被蒸腾上来,熏得人脸发红,浑身发热,阿毳撩开帘子喊船板上的姜琰琰进去,姜琰琰头也没回:“不去,淋点雨舒坦。”
阿毳又说:“是先生说篷里太热了,让姜姑娘进来,带点儿凉气。”
姜琰琰一扭头,眼光毒辣,吓得阿毳撂了帘子,这半神还真把她当冰袋了。
“不进去,热死他。”
闻东忽而窜了个脑袋出来:“功德轮动了,给了提示,你不进来看?”
姜琰琰摇头:“有半神在,提示算个什么呀,半神掐指一算,什么算不出来。”
闻东无奈,皱着眉头:“你淋坏了,你爷爷又该心疼了。”
姜琰琰仰面朝天,看着豆大儿的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