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得是面对面地躺,极其尴尬,不方便穿旗袍,姜琰琰还是穿着自己那件褂子,方才在店里试旗袍的时候,已经让柜头帮忙烘干了,还喷了层香水,姜琰琰一进篷内闻东就直打喷嚏。
姜琰琰也不管,自顾自地开始收拾包袱,低着头问:“半神对香水过敏啊。”
闻东正襟危坐:“演戏得从口头禅开始,从现在起,你得叫我先生。”
“太过官方了。”姜琰琰抬起头,船篷里黑黢黢,零落散进一点儿余晖,也不够看清对面人的脸庞,倒是姜琰琰这双眼睛,显得贼亮亮,星星一样的眼睛眨啊眨,伴着姜琰琰真挚的口吻,“要不来点腻歪的?哈尼?亲爱的?东哥哥?老闻也行啊,比较亲密。”
闻东叹气:“我的闻夫人含蓄内敛。”
姜琰琰跟着笑:“你的闻夫人爱你爱到死。”
闻东微微一愣,作势要躺下,单只胳膊撑着后颈,支棱着另一只手招呼姜琰琰出去:“不是喜欢上船板淋雨吗?现在没下雨了,你去外面睡。”
姜琰琰岿然不动:“玩笑呢吧,半神还需要睡觉?还和一个小姑娘抢地盘?”
说来也是,闻东在长沙的排场大得很,小洋楼成了闻东一人的别墅楼,怎么出来了,这副寒酸样,也不找艘大点儿的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