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姜琰琰昂昂头:“这山里头的人,镇上的人,夷陵的人,整个湖北的人都说,这钟夫人可怜,我倒是觉得,是这钟老爷可恶,罢了,你们都是男人,我说他可恶,万一你要替他说话呢,总之,是证明这钟老爷从头到尾,里里外外,看重的都是雀舌茶,家人仿佛……是其次的?”
闻东不置可否,只说:“你这话,推测的成分太大,只能信一半。”
“那闻先生真信兀泉出红水的事儿,和钟少爷失踪有关吗?”
闻东也不遮掩:“信的话,我就会留在那山上了。”
“那闻先生真心觉得,这钟老爷喊了咱们过来,真的是为了找钟少爷?”姜琰琰想了想,又说,“至少,我感觉,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找钟少爷。”
“怎么说?”闻东忽而想听听。
“钟少爷失踪了三个月了,其实是生是死,早有定论,而且如果真的着急找人的话,为什么不在失踪了三天?七天?至少半个月内应该往百晓堂发片子了吧,可先生说过,先生是来长沙前才接的钟家的片子,这就说明,钟家干等着钟少爷失踪了两个多月才着急请江湖高手找人,这不合情理。”姜琰琰自觉说得颇有道理,“比如,要是我在外头出了事儿,我爷爷二话不说,当天晚上就会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