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琰琰说得畅快,一时嘴瓢,还是闻东故意干咳了一声,姜琰琰立刻骑驴下坡,补上一句:“我都是有老倌的人了。”
乔美虹看着姜琰琰,也没否定,只说:“闻夫人知道得挺多。”
姜琰琰正欲张口,乔美虹又道:“可惜,闻夫人都知道的东西,我家里长辈却不肯承认,也不敢去信。”
“闻夫人也说了,这肖洛明人品不行,追崇南洋那一套害人的术法,当时我想悔婚,可是长辈不许,我便是硬捱着到了十八岁,偷偷跑出来,这两年我只身在外,就是想找到肖洛明作乱的证据,拿回去,给我家长辈看看,这就是她们给我定的好夫婿。”
乔美虹这话接得很是不错,如果是现场编出来的,就连姜琰琰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都很佩服。
“你是来抓肖洛明的?”姜琰琰皱眉。
“是。”
乔美虹看着姜琰琰:“换句话说,很有可能,我和闻夫人……以及闻先生,是一路……。”
“等会儿,你别着急,咱们可未必是一路人。”姜琰琰及时刹住了乔美虹的话,“乔小姐这番话,可以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长沙,可是解释不了,你为什么提早好几天就在百晓堂接下了钟家的片子,你若是一门心思找那姓肖的,跑夷陵来做什么?那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