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 水愈发深了,溶洞也愈发窄了, 竹竿子探不到水底,只能用竿头去抵岩壁,反推着船往前。
姜琰琰抬头, 瞧见闻东早以把头从膝盖端起。
黑暗里, 常人无法视物,可这两人都并非普通人。
姜琰琰微微屏息,再一睁眼, 那眼珠子变得十分诡异,黑色的瞳仁扩得极大,外围一圈金色,像是猫眼睛一般,勉强可以看到近身的水纹和岩石,却再不能远视。
闻东见了,只微微摇头,忽而拉住姜琰琰的臂弯,两人也不说话,黑暗里,一双温热的大手覆上姜琰琰的眼皮,湿雾雾的手心再一挪开,四周犹如白昼一般,清楚得不行。
姜琰琰再看着闻东,只瞧着闻东慢悠悠地摇头,仿佛在说——你还是不行啊。
姜琰琰抿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她还真不好意思说闻东的不是,只是环顾四周。
那岩壁上,或高或低,或远或近,隐约可以看到数十个规则方正的孔洞,最长的一丈,最短的也能容下一个孩童,其中不少裹了棺木,也有些是空的。
还有些地势受限,岩壁凿不开那么大的孔,只能用圆木撑着,自下而上抬起棺木,亦或者是在岩壁坚硬处打上几对钉子,牵绳拉索,把棺木挂在上头。
姜琰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