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抬手,学着万青山一样,紧紧地抓着船舷,另一手扯了扯闻东的袖子,声音恰如其分:“先生,好黑啊,什么都看不清。”
闻东余光瞟见前头扭头回看的白旗,自然又宠溺地摸了摸姜琰琰的头:“没事,马上就过去了。”
只等着白旗慢慢转过头,姜琰琰心口才是松了口气。
“大家低头,抱膝,要进窄洞了,石老七,摇铃铛。”
石老七就是那领头的船夫,他听了郑水流的话,先是弓着背起身,手微微抬高,这摇铃铛的角度和姿势都很讲究,常年穿梭在溶洞里的船夫,几乎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在哪一处抬手,抬多高,都刻在了骨子里。
在将要进小洞的时候,石老七摸上了洞口一根绳,使劲晃了晃,就晃了这么两下,石老七就立刻跟着大家一起,抱头窝着。
白旗虽然也是闷着头,但心里头也很是担心:“就摇那么两下,那边的人能听见吗?咱要是卡在这水道里,可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钟家这铃铛设置得很讲究,铃铛在洞外,远远地牵了一根绳打进洞内的岩壁上,就在小洞入口上方正中间的位置,初入洞时,只要位置准确,一抬手就可以摸到,可也就摸那么一下,船就因为惯性进了洞内了,人和船一进洞,连抬头都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