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琰琰答不上来话的样子,让乔美虹愈发提心吊胆,迟迟才敢发问:“聊崩了?”
“没事。”姜琰琰双.腿发麻,默念了数遍静心咒,才勉强平复了心跳,“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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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顶层往下,正面都是山路,山阶上都是茶农,排着队,等着进屋子被问话。
茶农大多都是十几岁到三十岁的男人,脸被晒得黝黑,身上汗噗噗的,瞧着大家关系都不错,互相问好打招呼,按照姓氏的排名,逐个进入屋子里。
先是进来了一拨,闻东问一轮,白旗还要问一轮,末了,还得抽查,这番下来,外头的人腿都快站断了。
万青山从窗户口看了看外头看不到尽头的队列,问闻东:“要不,十个人一组吧,这地方虽然小,挤一点也站得下,不然,照咱们这问法,还真得要问到明天去了。”
郑水流搁下狼毫笔转了转手腕:“就是,连人家家乡有什么特产都要问,白先生,照您这个问法,咱这准备的册子,指定不够用。”
白旗很豁达:“不够用再去搬就是了,在哪里?远不远?我陪郑管事一块儿去?”
闻东看着窗外徐徐西移的太阳,只说:“不必,五个一组,挺好,看得清楚,若是外头的茶农累了,就去休息,喊到他们的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