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是孤儿。”
“也是,我们俩当时没爹没娘,我是我弟唯一的亲人,我们还走散了,今年春节的时候,我特意和孝纯一起回了夷陵,我担心我弟怪我,不敢直接和他见面,我就也假扮成茶农,远远地看着他。”
阿壮偏过头,两行浊泪往下淌,他随手擦了一把,只继续说:“我想着,我六月份就毕业了,等我能出航了,就把我弟弟接过来,让他过好日子,但是等我六月份和孝纯一起回来的时候,我弟已经不见了。”
阿壮看着闻东:“一起干活的茶农说,我弟被选进了雀舌茶山,然后从崖上挂索摘茶芽的时候,没抓稳,就摔下去了。”
“我不信。”阿壮说着说着,竟然噗嗤一下笑了一下,“我弟从小就恐高,他小时候,我爹抱着他举高他都会哭,他怎么会从崖上去摘茶叶?”
闻东语气平淡:“所以,为了查清楚,你混进了钟家,靠的,还是钟孝纯给你的身份。”
白旗皱眉问:“你要是真和人家钟家大少爷关系那么好,你弟弟的死,不就是钟少爷一句话的事儿?多的是人给你查。”
闻东搭了一句:“钟家给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自然只能自己去查了。”
“这是其一。”阿壮伸出食指,比划了一下,“你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