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
突然,原本靠在窗沿的黑猫跃上桌子,呲牙朝着陆丛良,那尾巴又噌地一下竖起来,炸毛了。
白旗一惊,只瞧着陆丛良脸色极其难看,原本黝黑的汉子,那脸和白纸一样,脖颈处那块小肉瘤鼓得老大,万青山见了,喊了一句:“救人!救人啊!那虫子要出来了。”
白旗不知所措,他常年在长江以北,鲜少碰到蛊虫一类,倒是那只黑猫,直接跳到桌上那柄短匕首前,尾巴一扫,送了匕首入白旗手中。
黑猫挥爪子示意。
白旗问:“划……划开?”
黑猫点头。
白旗再瞧,划……划哪儿?划心口还是划肚子?
乔美虹醒了,瞧着白旗还在犹豫,果断抢过匕首,朝着陆丛良的喉结下方一割,没有血迸出,倒是跃出一只黑色的线虫。
乔美虹令白旗:“拿茶盏罩住。”
白旗手脚也是快,拿了只杯盏盖子往墙上一怼,直接盖住了那乱跑的线虫,转头问:“然……然后呢?”
乔美虹拍拍手,专注看陆从良的伤口,头也没抬:“你就先撑着吧。”
黑猫也跟着凑上前看。
乔美虹倒是和不会说话的黑猫聊得起劲。
“是白蛊,没跑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