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张认罪状是你逼着尚修勉写的,尚修勉不写,你就屈打成招,活活把人给……勒……勒死了。”
曹献廷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蚊子叫,瞧着姜琰琰眉头皱得和凝固了似的,曹献廷立刻改口:“不过这可不算是摊上命案啊,顶多,算是一点诬陷,毕竟之后,都澄清了的,袁家大小姐亲自澄清的。”
“你和袁琳还有联系?”姜琰琰反问。
“当然。”曹献廷昂首,“当时袁家大小姐还亲自来了我家道谢呢,对了,她还给了我一东西,说是让我转交给你,瞅瞅,我放哪儿了,我特意用帕子包好了,是一个金铃铛,看着挺旧了。”
“铃铛?”姜琰琰木楞着,嘴巴半晌没闭上,“她怎么会把铃铛给你呢?”
曹献廷声音低沉下去:“我辛辛苦苦从长沙到岳阳来找你们,就是为了这事儿,你瞧瞧,我这一身布衣裳,就晓得,我这大队长的威风还没过半天,这长沙就换了天了,原来的省长被撤了,一套人马全换了,还有不少人进了局子里,就我来的那天,听说,老城墙那儿崩掉了一个行政厅的文员,不晓得是因为什么事儿。”
“这行政厅的人,不大半都是袁老爷子的学生嘛,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袁家……也跟着遭了殃,不过,还不晓得有没有人被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