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蚁剁完腊排骨,用滚水焯一遍搁上竹篦子沥水,叉腰对着阿毳:“要说快说。”
阿毳笑:“我家先生和你家姑娘,在屋檐上……。”阿毳撅着嘴,学着人家洋人打啵的样子,用力一“啵”,觉得足够生动,才说,“真是好消息,我家先生的初吻终于送出去了。”
“这有什么,我家姑娘的初吻早就不在了。”
“你家姑娘,不是百年老黄花吗?不是?你家姑娘怎么这样啊!”
“给了云南乔家姑娘乔美虹了。”阿蚁皱眉看着阿毳,“你不是和阿年一起去的夷陵吗?怎么,阿年没和你说吗?”
阿毳自认为消息灵通,可有时候,连八卦都吃不着热乎的。
闻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中午送走了姜多寿之后,阿毳总是以一股“家里养的猪终于会拱白菜”的眼神,看着他。
今天是阴天,外头也不热。
闻东拿了书本子在院子里的竹摇椅上,一边看书,一边等姜琰琰收拾了东西出来。
眼瞧着阿毳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自己跟前扫地,就晓得这家伙心里有话要说。
都要走的人了,扫了地给谁看?
闻东眼皮子都没抬,盯着书页,在岳阳,闻东很应景地取了本《范文正公文集》,来来回回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