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很有原则的口气:“这旁的姑娘的闺房,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头等你。”
姜琰琰斜眼瞪他:“我看你进我房间的时候,也没这么讲究。”
“你自己也都说了。”闻东回,“那是你的房间,我自然是比较想进去的,别人的房间,就算了吧。”
姜琰琰听了,心里只咯噔一下。
人时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想骂人又不知道从何骂起,想打架又不知道找什么借口。
闻东,就很成功地挑起了姜琰琰的这种心态。
“你你你……你正经一点。”姜琰琰只抛下这一句,继而埋头进了屋子。
屋内。
虞先生虞夫人团团围坐在自家闺女的床前,俩丫鬟一人摁住虞秀芹的一只胳膊,虞秀芹的两条腿已经被绑在了床尾木栏杆上。
用的是软和加厚的棉质束腿兜子,这是虞夫人亲手做的,生怕绑痛了虞秀芹。
虞家的独女果然是不一般,纵然被绑,也是被温柔细致地绑。
虞先生是医生,可对这样的癔症也是束手无策,只能亲自检查了女儿脖颈上的伤口,伤口轻浅,像是被利刃小刀只轻轻地勾了那么一下,上了碘酒,涂了药,过几天就能结疤。
</di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