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很好看了,搭配纱巾也好,项链也好,自带贵气。
姜琰琰不大研究这个,当时只说:“姐们,你知道南洋那块,有个部落,叫帕督安吗?”
袁琳摇头。
“我也没亲自去过,不过我爷爷去过,他和我说,那儿的女人,从小起就往脖子上套铜制项圈,每年一个,铜圈只能加不能减,终生佩戴,睡觉的时候都不能取,慢慢的,脖子就会越来越长,就和鹅似的,长脖子上杵个小脑袋,哟,难怪叫天鹅颈呢。”
“诶,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欧洲的,还是学了人家南洋的啊。”
袁琳当时听着挺难受的,好好的东西在姜琰琰口里成了猎奇的怪谈,不过没过两天,姜琰琰就发现袁琳脖子上真的套了几个铜圈。
从那时候,姜琰琰就知道,袁琳是一个对自己很狠的姑娘。
而如今,狠姑娘也丧了气。
袁琳驼着背,躬着身子,曾经引以为傲的天鹅颈低垂着,她没发现靠在墙角的姜琰琰,只有姜琰琰看着她。
闻东低声问:“你要过去吗?”
“不用了,”姜琰琰扭头,绕过墙角,“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与我无关。”
闻东突然抬手朝着前头暗处一指:“我觉得这事儿,可能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