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东脚步放慢了半拍,字字落地有声:“琰琰,你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喊我的全名。”
“对啊。”姜琰琰点点头,“他们都不能喊,就我能喊,不正是体现出我地位不凡嘛,一听就知道咱俩有一腿,也省得和他们解释了。”
闻东有些不理解:“哪里来的道理?”
姜琰琰给闻东上起课来:“与众不同,才是爱的真谛”
闻东没说话。
姜琰琰直言:“一碗水端平,这叫公平,谈恋爱女孩子要的可不是公平,咱们讲究的,是被偏爱,简单来说,就是抠门的只对你花钱,脾气大的只对你露笑脸,地位高的蹲下身给你穿鞋,年纪大的不让你喊他九爷,明白了?”
闻东点头:“明白了。”
姜琰琰笑:“明白什么了,给我讲讲。”
闻东看着她,脚步停下:“你暗讽我抠门脾气大,喜欢端架子还比你老。”
***
闻东和姜琰琰回来的时候,天将拂晓。
东方泛起鱼肚白,姜家院子坐北朝南,自东边拖出几道斜影,阿蚁正起锅准备做早饭的时候,门就响了。
开了门,阿蚁差点被吓得心跳骤停。
门口,闻东直挺挺地像一棵松,背上团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