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新来的当官的三把火,第一把就把河西窑子给整顿了,沈眉因为陈年的多桩命案直接在老城墙那儿被毙了,田三不知道找了什么关系,脱得一干二净,免了一脑袋的枪子儿,不过也成了丧家犬,还在戴公庙因为当扒子,进了两次局子。”
姜琰琰说完,反问阿蚁:“他如今,又跟了那姓孟的了?”
阿蚁点头:“差不多,总之,两人来往很密。”
“蛇鼠一窝啊。”姜琰琰感慨。
阿蚁蹲下身,掌背贴地,送了那两只来报信的族类回去,又看到地上一只蚁类朝着自己蹭摸触角,阿蚁再一瞧紧闭的院子大门,只对姜琰琰提醒了一声:“姑娘要等的人来了。”
姜琰琰晓得虞夫人必然会亲自来请自己,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早。
从自己被虞先生一口严辞地赶出虞家起,也不过半天的时间。
虞夫人除开自己来,还带了不少东西。
更重要的是,还带了个来说解的中间人,这人还真不是别人,就是之前在杜秋明手下干活的老烟枪,时常在腰带上别着一杆旱烟的那位,多少次杜秋明想炸毛怼姜琰琰,都是这人拦着。
姜琰琰听自家爷爷说过,这老烟枪和姜家有些交情,让姜琰琰也对人家客气点儿,别因为人家在警察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