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满面梨花带雨,“是我父亲,他逼我的,没关系,你不要担心,我还年轻,孩子还会再有的。”
垂花门下。
风吹过,拂过那铃铛,可铃铛并没有响。
虞夫人在花厅已经坐不住了,姜琰琰说挂了铃铛的时候,不要进院子,那自己就站在垂花门边上,也不算是进去了。
院子里本是十分安静,忽而,虞秀芹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喊炸开在院子里。
“骗人!你骗人!你说好你回醴陵只是权宜之计的,你说好你有了出息就回来带我走的。”
“我为了你,在家里装疯卖傻,我以前多娇气的一个人,如今被绑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靠人伺候,你说你不容易,我容易吗?”
“你娶了别人?你怎么可以娶别人?乡下的村妇有什么好?能比得过我吗?”
虞夫人立刻意识到不对,一跺脚,只带了一个丫头喜鹊,径直朝着屋门去。
虞夫人在门口狠狠推门,里头却上了锁,虞夫人推不开,抬手狠敲房门:“姜小姐在里面吗?花儿,你给我开门!”
花儿是虞秀芹的小名,虞秀芹刚出生的时候,就有一头特别浓密的头发,接生的护士说了,这孩子长大,指定漂亮,比花儿还漂亮。
女儿是越长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