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姜多寿也不说,昨天这小骗子在自己房里不避嫌地磨了一晚上,左右不过一句“你去帮我问。”
孤男寡女,她也不怕自己没了名声。
姜琰琰又说,她是爬房梁翻墙下来的,没人看到。
瞧瞧,在自家的院子里,爬墙去找自己男人说话,也就只有姜琰琰做得出来。
瞧着闻东当时犹豫,姜琰琰许下诺言:“你帮我去问,我明天亲自帮你铺床。”
“铺床算什么?我身边没人?阿毳断爪子了?他又不是不能铺。”
“洗衣裳也行。”
“呵。”
“要不,我给你做个拿手菜?”
闻东听了,轻轻用手去打姜琰琰的手背:“你这爪子不像是提得起勺的。”
“我还是烧得一手好白开水的。”
“是,”闻东低头看书,“你烧水洗个头发都能洗出一股子菜味。”
姜琰琰没法子了,贴着闻东的胳膊肘坐下,乖巧到不行:“实在不行,你先记账上,将来随便什么都行。”
这个交换条件,很诱人,毕竟,随便什么都行的机会是不多的。
所以闻东答应了。
可姜多寿说的,也不多,并非是他想瞒着闻东,而是他真的只知道事情的后半段。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