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太没骨气了,她嘴上说着恨这个女人,可若那女人院子里真有这么不得了的东西,怕是严俪华娇滴滴的那样一个人,也遭了毒手。
庆嫂摇摇头,只说:“没看见,我只看到了她弟弟,瘦瘦高高的那个。”
陈沅君眼眸慢慢沉下去:“我先扶你回去休息,我派人去巡防营里喊凌保国回来。”
都要离婚的人了,陈沅君现在连“先生”和“管带”都不称呼了,冷冰冰的直呼其名。
晌午的时候,院门突然响了,砰砰砰地和鞭炮似的,来人很急。
屋子里也没别人,昨个儿中秋节,陈沅君给家里的短工放了假,除开庆嫂,不少人都回了老家,隔得近的也得下午才能回来。
陈沅君哄着庆嫂先躺下,还以为是喊的大夫来了,一开门,裘文书满面赤红地站在她面前,一滴一滴的汗珠从额头顺着脸颊往下巴上淌,一颗又一颗的滚落。
陈沅君微微皱眉:“你怎么来了?”
裘文书低头,有些不好意思,鼓足了气劲又说:“家里不是派了人去营里报信吗?说出事了,我回来看看。”
陈沅君推开门,示意裘文书进来说话,背对着裘文书似抱怨了一句:“报也是往那姓凌的那儿报,我看,是他不愿意来,才哄了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