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得养蛊人血的味道,闻到了一样的血,就都听话了。”
凌保国听完,咧嘴鼓掌:“说得真好,和那茶楼说书的有得一比了,这剧情,有头有尾的。”
陈沅君侧过脸:“你莫装傻充愣了,这昆明城禁蛊禁了几百年了,你作为巡防营的管带你不晓得?无非就是这东西在严俪华的院子里,你偏袒她,也别偏得这么明显。”
“对了,俪华呢?”
陈沅君深吸了一口气:“你刚才不是进屋子里看了吗?那具烧焦的尸体,就是她。”
那一瞬间,凌保国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可不对啊,这事儿不对。
凌保国在想奔去主屋的时候,眼看着手下的人已经把尸体抬了出来,凌保国大怒:“谁让你们动的?”
“管带,不是您……您说的先把尸体扛出来吗?”
“那几个人呢?”凌保国四顾看,“刚进来的时候,屋子里那两男两女呢?带过来。”
现下,闻东安顿好了姜琰琰,慢慢走下台阶,闻东和凌保国各自差不多高,凌保国踩着马靴,故意昂着头对着闻东,眼皮子底下的目光带着蔑视。
“安顿好了?”凌保国问。
“嗯。”
凌保国用手里头的马鞭子敲着闻东的胸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