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这样的,我伤好后呢,醒来第一眼,发现我穿的衣裳和我当时的衣裳不一样了,你说是乔姑娘替我换的,乔姑娘也认了,这件事儿也就过去了,对不对。”
闻东没答话,他觉得陷阱应该在后头。
姜琰琰继续说:“但是呢,我今天早晨发现,我出事那天穿的衣裳,很完整,你懂我的意思吧。”
“如果你要替我治伤,对不对,我的伤口在腹部,最好的方法呢,就是你用剪子把我衣裳下摆给剪开,对吧,可是你没有,九爷,您是怎么做到的呢?分享一下呗。”
闻东“嘶”了一声,继而说:“很明显,应该是传统做法。”
“多传统?”
“琰琰啊,”闻东不自然地眨了眨眼,“你剥过鸡蛋壳吗?”
姜琰琰不说话了,手指用力拽着闻东的袖子,后槽牙咯咯响,顺手抄起一个枕头朝着闻东面上砸过去:“我就晓得,你个大色坯!”
闻东一把握住枕头的一角,轻盈盈地放回到床上,解释:“当时的情况,我脑子也比较乱,就跟着心走了。”
“你性本淫,”姜琰琰又反手把枕头给甩了过去,“亏得我爷爷这么信任你,把我家传的玉佩都给了你保管,你瞧瞧你是怎么对他孙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