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烦恼应该很少吧。”
闻东默默把窗户又推开了一些,露出一指宽的缝隙,看着姜琰琰在院子里分东西。
姜琰琰站在树荫底下,一边分东西,一边用小手给自己扇风擦汗,眼瞧着姜琰琰回头朝着这窗户看了一眼,闻东瞬间关上窗户。
他低头笑了一下,又看着陈沅君,只说:“她的心啊,很奇怪,有时候心眼大得连生死都不顾,有时候又小得把我一句话可以记恨一辈子似的,她就和个鬼灵精似的,我不大懂。”
陈沅君“哧”地一下笑出声来:“这只能说明姜姑娘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哪个姑娘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不是这样?”
“哦,喜欢?”
“不是吗?”陈沅君偏头笑,“女孩子家都是这样的,凌保国刚娶了严俪华的时候,好多人劝我,要大度,要能容人,说现下这时节,虽然不准纳妾了,可民法里也说了,姨太太也是家属,瞧瞧,这是拐着弯给那些朝三暮四的男人开解。”
“凌保国让严俪华进门的那一天晚上,我一宿没睡,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旁人眼里那种善妒不讲道理的大太太,天亮的时候,我想明白了,我不是,我只是单纯地爱着我的丈夫。”
“一个女人,真心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