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言辞之间多有得罪,这事儿,我得替他向您道歉。”
“可是您也骗了我们不是?您传来的书信里,说的是姐姐在1842年那场战火里没了,一句未提,我姐姐怀过孕的事吧,就连我白家提出,要把我姐姐的孤坟开棺移到东北来,您也拒绝了,您怎么说的来着?你忘记坟头在哪儿了?您忘了?呵呵,您那么珍爱的一个人,你忘了埋哪儿了?”
“您是怕我们白家开棺,发现姐姐有过身孕的事儿吧,我们后来也查过,我晓得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您的,您那时候,已经不是活人了,也不是死人,活死人,是无法有后代的,白旗故意激您,那是他的不对,可换句话说,既然我姐姐负了你,还怀了别人的孩子,您又何必如此护着这丫头呢?”
“白家不留遗珠,这规矩,您……也是知道的,何苦为难我,为难白旗呢?我们白家负了您一段姻缘,您也骗了我们一次,我想,也算是扯平了,也亏得……我那时候总觉得愧疚,晓得您膝下多了个孙女,还硬塞了一段姻缘,替我的义子向姜家提亲,想要弥补当年的遗憾,如今想来,甚是可笑。”
这话说完,柜子上的黑猫突然攀上了桌面,她脚步轻盈,像是夜里的精灵,慢慢地坐在白启光的面前,突然,嘶了一声,亮出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