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羌顶就眼巴巴地看着, 又细又白的糯米粉,就这样一大勺一大勺地给搁在了碗里,粗暴地开始揉吧, 姜多寿见了, 只笑着对阿蚁解释:“羌顶他们村里的东西不多,糯米粉算是好东西了,羌顶这是羡慕了。”
姜多寿对着羌顶比划, 意思是, 让他留下来吃早饭,又指了指阿蚁正在揉的面团, 又指了指羌顶,意思是,也有他的一份。
羌顶听了, 连连点头。
阿毳正帮忙呢, 见了这情景,忍不住问了一句:“顶叔是哪里人,我这说的, 不像是云南话。”
羌顶没听懂,姜多寿帮着回了一句:“江那边的人。”
“江那边的?”
阿蚁解释了一句:“就是澜沧江那边的人,意思是,南洋的。”
南洋的?
阿毳再看向羌顶的眼神,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有些警惕,有些新鲜,还有一些,是害怕。
院子里人多,住宿就不好安排,阿毳和阿蚁不用管。
可这院子就两间屋子,原本白旗和姜多寿挤一间都挤得十分难受,闻东来了,和姜多寿挤一张床上,似乎更不合适了。
姜琰琰看着这漏风的墙壁,用木板临时钉了一圈,风是不漏了,就是有些难看,像是在墙上贴了无数个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