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顶叔看到过我的玉珏一次,脸色都变了, 这玉珏, 和村子里的人,有关系?”
“屋子里的脖子长得像蛇的蛇颈女人是谁?”
“我爷爷是独自一人进去的, 没带顶叔,说明他俩说话不需要翻译, 那蛇颈女人……会说汉语?”
“闻东, 昨晚我钻你帐子的时候,你承认你还有事儿瞒着我,这件, 算不算是其中一件?”
最后一句, 表达方式略显泼辣,闻东虽做足了心理准备,在心里头建立了坚强的心理防线, 却还是顷刻崩塌, 这种坍塌式的心里失落,写在脸上, 闻东指节卷起,轻轻敲着姜琰琰的脑门:“你钻我的帐子,你很骄傲吗?”
“除开我, 还有其他人钻过吗?”
“没有, 他们都没这个胆子。”
“那我自然就很骄傲了。”姜琰琰笑嘻嘻,笑得花枝乱颤,这笑容越是灿烂, 闻东就越不敢看。
想当初闻东对付姜琰琰也算是手到擒来,每次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如今世道变了,他成了姜琰琰的掌中之物,自己的每一根思绪都被姜琰琰牵来扯去,这种感觉挺不好受的,可闻东没办法,这种感觉就像是对什么东西上瘾,没她时心痒难耐,有她时苦尽甘来。
姜琰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