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半响努着嘴道,“金花的事那不能算在文军身上,他,”顿了一下,“唉,娶了媳妇成了家的,又是一大家子要养活,文军也不容易。”
说完,老人家的腰好像又弯了些,在奶奶不赞同的目光下,爷爷沉默下来,背着手颤颤巍巍的走进老两口小屋。
奶奶也是气急才说了重话,她吸着鼻子对辛安冬说,“你爷爷就记得你二爷爷是他亲兄弟,你二爷爷死的时候是拉着你爷爷的手让他照顾文军和文志,当年咱家吃不饱穿不暖,你妈姐三是一条裤子轮着穿,你爷爷愣是烧砖头踢破脚趾头也要给你文志二叔读书,咱家够对得起老二家了,可后来文志他自己心气高看上纺织厂副厂长的女儿孙雯,直接给人当了上门女婿,那又不是你爷拿刀逼着他,人家自个撒开腿要攀高枝,拦也拦不住!”
“我是没想到你爷到现在还怪自己呢,说他掐了老二家的根,在文军面前抬不起头,死后也没法子见二弟!”
辛安冬乖乖的坐在哭泣难过的奶奶怀里默默安慰老人家。
他没想到中间辛家还有这么一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怪不得爷爷面对葛金花步步退让忍气吞声,将一家子硬生生憋成包子。可这说来说去是那个为了上位做倒插门的辛文志没良心,千错万错也怪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