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文芳拿起院子里扫鸡屎的扫帚就往二房人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
一想到大闺女的孽缘也是葛金花造的孽,她怒火更盛,手下用了狠劲,对葛金花尤其不手软。
辛安冬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执起手边的白瓷缸对准葛金花的脑门砸!
“啊!”葛金花惨叫一声,‘哐当’瓷缸掉地,葛金花捂着流血的脑门抬头,对上辛安冬狠厉的眉眼,霎时吓了个哆嗦。
她在牢房里不是什么也没学会,至少她懂得看人眼色,什么人好惹什么人绝对不能惹,葛金花一清二楚。
辛安冬的眼神让她熟悉又陌生,却本能的缩紧爪子不敢再动弹。
辛文芳被儿子的凶狠也是吓了一跳,但她护犊子,更加挺直腰杆,尖刺的扫帚条抽在二房人身上,除了屁点大的小孩,连辛文军也不能幸免。
“大妹!你真要做得这么绝吗?”辛文军退到门口,对辛文芳怒吼,遮着脸一边躲闪。
他太自以为是,只以为说两句软话,两家就能和好如初,大房也能继续帮衬他们家,可没想到温顺听话的大妹变成现在这样,竟然连家门都不让进,他心里头既有对辛文芳不懂事的恼恨,又把罪魁祸首的葛金花恨了个要死。
辛文芳气笑,“咒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