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来娣的声音并不低,这些个八卦龙虾馆的客人们大家也都知道得门清,他们以为金来娣后面跟着的男女是外地人,或者是来找辛家做生意的,起了兴致,你一句他一句,关于辛家几口人到龙虾馆多红火,倒豆子一样突突突全说给了男女听。
辛安冬一头黑线,“……”
拜托大爷大妈们,说人家八卦的时候,能不能避着点人。他一个辛家正儿八经的儿子还在这站着呢,耳朵也没聋,闲聊人家家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你们这些嘴碎的,我家芝麻绿豆大点的事也值得往外说,还有你金来娣,嘴巴怎么这么大,以后我有点事可不能找你聊了,保不齐哪天你偷偷把我卖了!”
一些人正说得兴起呢,辛文芳扛着麻袋笑骂着从楼上下来。
她齐耳短发,穿着红色高领衫,貂绒的,是辛安冬今年回家特地给她买的,特别暖和,穿在家里都不用套外衣。辛文芳这些年养得好,脸上没几条皱纹,皮肤又白,岁五官不显,但整个人的精气神看起来竟是比那位精心勾勒过妆容的女人还要富态。
男人和女人速闪过不虞,中年男人觉得扛着麻袋的女人哪哪普通,哪能配得上他大哥,女人觉得自个苦心熬了这么多年,却没想到败在这样一个粗俗不堪的农妇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