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把虚汗,蒋玄宗心想这可不好笑,辛安冬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这也是为什么他紧赶慢赶非要回来的原因,他实在是不放心他一个人承受生产的疼痛。
见他脸色都白了,辛安冬也自知玩笑开过了头,心虚的抓住他的手摇了摇,“没事吧?我闹着玩呢,哪有那么快,我今天还吃了两碗菜粥,一点疼的感觉也没有,都说孩子和父母都是有心灵感应的,我家小混蛋跟我说他还不想今天出来。”
他说完,摸着肚子自得又乐呵的笑了,蒋玄宗摇头,马上就要生子了,安冬却越活越幼稚一般,此时的他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大男孩,哪还有以前小安冬半点的谨慎自持。
“呃,啊……”辛安冬笑着笑着突然白了脸,他咬紧嘴唇捂着肚子,眼睛越睁越大,恐慌瞬间密布眼瞳。
蒋玄宗心里一跳,像是迷路的人突然踩进下水道,细密得汗快速爬上他的额头。
“安冬!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肚子疼是不是?”
辛安冬苍白着脸,细致的眉头紧锁,声如蚊呐:“疼,好疼,我、我好像要生了……”
麻蛋的,说好的母子感应呢,还没出生就敢给他啪啪啪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