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想等到七老八十,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看儿女像仇敌一样争锋相对。
辛安冬心情很复杂,久久不能平息。
辛母说的这些道理他其实没有任何是不明白的,他只是身在局中不知局,太想当然尔,却没想到最后需要母亲点醒。
晚上给蒋玄宗打电话,他忍不住提到这件事,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他不该考验人心,如果将来姐弟之间真出现不可挽回的矛盾,究其缘由,不是人心的贪婪,而是今天他的自以为是。
蒋玄宗清冽的嗓音柔和至极,“你不用顾忌这些,做你想做的就行,不过岳母也没有说错,好了,这些事没什么可纠结的,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没有想我吗?”
在蒋玄宗看来,安冬只要开开心心就好,其他的烦心事总归有他处理,再说,难得通话的时间,聊那些无趣的事不是浪费时间嘛,还是趁机培养夫夫感情的好。
话说蒋先生也是很委屈的,他能理解安冬不把他介绍给家人的为难,他可以等,但他不个接受独守空房,哪个有夫之夫比他更悲催,明明恩爱两不疑,却摸不着亲不到,只能隔着话筒说些体己话聊以慰藉。
他倒回避重就轻,被他一插科打诨辛安冬哪还有时间伤春悲秋,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