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抬起头笑了笑,有些阴阳怪气的道:“我家钰哥儿今年也才十七,平日里都是跟着家里的父兄,谁不说他老实的什么似的,哪里知道世间人心险恶?更何况是做下这种珠胎暗结的丑事?我想着,莫不是有人存心诬陷,想坏了咱们两家的亲事吧?”
这种事情传出去,女子一方的名声固然受损更多,男子那边短期内也不好受,尤其是做官的,被人参上一本,那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不过张家是国公府,权势煊赫倒不惧这个,只是名声能挽回还是要挽回的,脏水尽量往外泼。
顾老夫人听了这话怒急反笑:“存心诬陷?这么说,我家二姑娘的肚子和张公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地上的柳姨娘闻言,活吃了张夫人的心都有了,只是她到底忍住了,柔柔弱弱地上前哭诉:“我是个做妾的,这里原本没有我说话的份儿,但是我也为人母,疼爱子女的心是一样的,夫人张嘴就说张公子是被诬陷,这要置我女儿于何地?置我女儿腹中骨肉于何地?这,这可是您的亲孙子呀!”
张夫人看看她,嘲讽的一笑:“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妾,张嘴就自己女儿的?”身为妾室不能自称为母,张夫人又瞟了李氏一眼,似在笑她连个妾室都约束不了,慢悠悠的道:“我家钰哥还没成亲,我哪里来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