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夫人听了这个名字,微微瞪大了双眼,口中道:“真是巧了。”她又仔细看了看顾清芜,道:“怪不得呢。”
见顾清芜不解,她微微一笑,上前将她的一只手执起,道:“适才我告诉你的是我母家的姓氏,因怕吓着你,就没告诉你我的身份。”她看了看不远处被自己侍卫挡住的几个侍女和顾家侍卫,又道:“我住在别宫,离这里不远,你可愿与我去逛逛?”
这句话一说,顾清芜登时明白过来。常听说太上皇如今不住宫里,喜欢京城周边几个别宫居住,甚至还带了太妃外出游历,而这位太妃母家正是姓谭。
只是她完全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年轻貌美。
顾清芜正想福身跪下请罪,谭太妃已经拉住了她,道:“不必多礼,我最怕人跟我行礼了,跪来跪去的瞧着都疼。”
一旁的两个侍卫似乎对这场景见多不怪,面上一丝儿表情也无。
顾清芜只得放弃,谭太妃又邀她去别宫,也不等她回答,一面拉起她缓步走着,一面继续道:“卫彰那小子,便是为了你,这两日在我那里制什么松烟墨,把我的细绢都糟蹋尽了。”她回首指了指身后的牡丹花从:“我要是再不给自己备一些制胭脂的花瓣,恐怕就不能见人了。”
一个侍卫正弯着腰从那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