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都是芷,荷这样的字,香草或者花……偏你取了芜字?这不是杂草吗?”
顾清芜轻声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母亲听人说贱名好养活,但是女孩子家又不能叫什么狗啊,猫啊的,就取了这个字,想来杂草自有其坚韧之处罢。”
“那你有小名吗?”
“有……”顾清芜道,“取芜字的时候,祖母说草头的芫字更好——也是草嘛,但是父亲更喜欢清芜这两个字,后来就把芫字当作小名来叫,也不知怎得,大家都以为是圆滚滚的那个圆。”
赵熙在她身后轻笑起来:“阿圆?还是圆圆?”
顾清芜小声道:“是阿圆——不过也就是小时候长辈们这样叫,现在已没人提起了。”
“拿来。”
“什么?”
“糖呀,你刚不说要给我的吗?不过我现在满手血污,所以还请阿圆姑娘帮个忙,喂我一下可好。”
顾清芜气恼,把手里荷包塞过去,道:“你拿荷包盛着吃就是。”
可是触到他露在外面的手掌,忽却发觉冰冷的吓人,她忙伸手去试他额头,冷汗立刻把她的掌心沾湿了,本以为身边阵阵寒意是因为石壁冰凉,却没想到是赵熙。
她把饴糖一股脑地倒了出来,一颗颗塞进他嘴里,赵熙不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