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多喝两杯,睡个好觉,明早起来说不定就什么都想通了。”
顾清芜却拿过一只空碗,抬手倒满,然后咕嘟嘟灌了下去,如此再三,足喝了三碗才放下。
她腹内空空,酒水的辣劲直冲入腹,烧的她说不出话来。
文皑在一旁目瞪口呆,道:“你这样,恐怕得一觉睡到后天了。”
顾清芜灌了一口热茶,将这股辣意冲散了些许,然后问道:“师傅,您一直以闲云野鹤,不受束缚出名,当初是怎么会答应来到京城,还答应收下我为徒弟的?”
文皑嘿嘿一乐,道:“说来惭愧,我还是为了那黄白之物。”
顾清芜惊讶的瞪着他:“您的一幅画作,已经价值万金,为了黄白之物?您骗我吧?”
文皑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她。信封带着他贴身的余温,边缘已经磨破了,她抽出里面的纸,也是一般不知翻来覆去看了多少回,纸张软塌塌的,连印痕都不明显了。
信的内容倒是简单,请求文皑代为筹措资金,再利用名声请官府协助,去修缮北地玉清府的佛窟。
两页信纸,第二张上画的是一个佛像,面目慈和悲悯,力透纸背。
“这是我的夫人写来的信,她出身江南名门,嫁与我之后本来琴瑟和鸣,亲同形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