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放开来,喝过几巡后,有人道:“将军近些日子颇为郁郁不乐,可是因为永宁郡主之事?”
萧远林还未来得及开口,一人笑道:“你是喝傻了罢?这有何可郁郁不乐的?英雄美人自古就是佳话,多娶一个又有何妨?”
这些副将们多是出身京城贵胄人家的子弟,自然对萧家的事情有所耳闻,而永宁郡主随军之后,她带的两个下人,又把退亲之事影影绰绰的传了出去,虽未说死,众人却都知道萧将军定好的那门亲事恐怕有些变故,而眼前这位娇滴滴的郡主,却是不远万里为他而来。
萧远林道:“不可胡言,姑娘家不比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名声要紧……”他口中发涩,不觉扶上了右手的腕子,铁甲之下,端午时顾清芜给他的那根五彩的丝索正系在腕上。
夏天第一场雨来的时候,他就该把它丢到河里去的。可是他想着,特意出去扔这个,未免有些可笑,只是每每沐浴,他仍旧是把它系回腕上。
“……我尚未定亲。也并未与任何人有过婚约,以后不要再胡说。”
众人静了一静,见他不愿意提,便转了话题去聊别的。
“将军。”帐外亲卫进来通传道,“永宁郡主的下人说今日的饭食实在粗糙,难以下咽,郡主闹脾气了,请您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