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摇摇头:“看来女子海量,和男子还是不同。罢了,扶徐姑娘去休息。”又对着玄衣卫们道:“你们就在此处乐一乐,朕先回去了。”
他一走,几个侍卫哈哈大笑起来,众人这才放开了,推杯换盏的乐了一晚。
消息传到太上皇那里时,他和谭太妃已经躺下了,听完内侍的回禀,太上皇皱着眉头轻斥一句:“真是胡闹!”
谭太妃抱着被子笑了片刻,几乎已经看见自己儿子那清隽严肃的面容下掩藏的狡黠笑意,他是个十足的君子,遇见顾清芜前,男女情/事上可说是懵懂无知,可是这不代表他会傻呼呼任人摆布呀!
太上皇亦是无语,给笑完了的谭太妃递过一盏温水,然后道:“罢了,着手准备起来罢,大婚的议事繁杂,没有几个月完不了事!”
皇帝登基几年了,提拔了不少人,北狄南夷都料理的干净利落,朝政上也稳妥。唯有这立后一事,他这样的姿态,太上皇一叹,便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也勉强不了了。
第二天,外间日头暖融融的照进屋内,顾清芜揉了揉眼睛,昨天回来的太晚了,沉酣一梦,竟然这个时辰了,她坐起身,闺房内的铜镜映出自己得身影,一抹乌黑的青丝垂到了床脚。
她捞起发丝,松松的打了个结,穿上鞋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