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看不清,或者回去之后没有参考,又忘记学过的,她便亲自制作了花笺,分发下去,让众人临摹学习。
低着头才片刻,只听叮当一声,发间的那枚点翠珠花的簪子就掉在了桌面上,流苏碰到了墨盘,几滴墨汁飞溅,将好好的一张小笺给染了。
顾清芜放下笔,无语的拾起簪子,交给一旁的兰茉。
兰茉先是捂嘴一笑,掏出帕子擦净了,然后才上前替她重新簪好。
还是大婚第二天一早,赵熙就执意要替她梳头挽髻。
顾清芜觉着这样似乎不好,道:“还是唤人进来伺候吧,回头传出去,该说我恃宠而骄了。”
赵熙在身后笑道:“无妨,不过传到父皇和母妃那里,若是以后父皇不给母妃梳头画眉,我也不给你梳头画眉就是。”
顾清芜无语,只得对着铜镜里映出来的赵熙嗔怪地瞪了一眼。
没想到他说话算话,梳头画眉这两桩事情,父子两个都没有因他人闲言碎语而就此作罢,此后数年,只要得空,赵熙就会给顾清芜挽发,但大多时候,他因为上朝,又不愿意顾清芜跟着他早起,所以这件事情上不能像太上皇一般技艺娴熟。
宫中上下也都知道,但凡休沐或是年节的时候,皇后娘娘的发髻总是有些松散,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