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抓起床头柜上的头绳就往卫生间跑,三两下刷牙洗脸梳头发,又匆忙跑回去换衣裳。
待终于整理好自己,歇口气兑了杯温水下肚,她才回想方才那个梦。
撇了撇嘴,她在镜子前揉了揉自己因为熬夜而有些憔悴的脸,忍不住吐槽:“就算普通点,但怎么也称得上清秀,在及格线以上吧?怎么也不至于是芦苇啊……”
再说了,陈昊宇帅又有什么用?
小哭包一个!
吐槽完,她像只刚偷鸡摸狗完毕的小狐狸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拿上手机转身出门。
大门敞开,转身抽房卡的时候,她猝不及防的对上好几双眼睛。
只见斜对面钟老板门口几个垂头丧气的人,原本或小声交头接耳的,或失了魂儿一般面如土色呆杵着的,在她推开门的瞬间,都朝着她望了过来。
呆滞站着的是制片人白萌和张导演,交头接耳的是一位年轻男策划和执行制片人小青。
每个人眼底都挂着深重的黑眼圈儿,眼神飘忽,形容憔悴,即便是齐刷刷向鞠礼行注目礼时,眼神都不怎么聚焦。
连随时随地补妆的白大制片,此刻都黄着一张脸,显得有些苍老和狼狈。
在此之前的几个小时里,他们已经使出了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