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正的认可过她。
那些笑容,那些礼貌,都是对着钟立言的,不是对着她。
她清楚,自己离开钟立言,什么都不是。
这也是为什么,她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位置上没有什么前景可言,却仍不愿意跳槽或者转岗。
但此刻,阿南突然感到脸红——即便没有人来羞辱她,她却仍感觉到了羞耻。
那种在一个以能力为衡量标准的环境里,突然认知到自己如此平庸,没什么能力的痛苦,占满了她的身体。
怪不得钟老板明确的告诉她,不可能对她有秘书工作以外的提拔。
一个新入职没多久的小秘书,都能得到白萌的尊重和亲近,她做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得到。
除非……
鞠礼是白萌的亲戚?
阿南皱了皱眉,刚翻腾起来的情绪,被这个揣测瞬间扭转了。
她低头打开微信,见群里的同事们已经聊了半天了。
果然好几个都觉得距离是白萌的亲戚,不然不可能得到白萌如此待遇。
阿南舒口气,呼……如果……如果鞠礼是白萌的亲戚,那……自己没有得到过白萌的青睐,也就不用太难过了。
这不能证明自己能力不行,对吧……
可即便如此想,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