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出来。
“小丫头是个聋子,玩儿不了这个游戏。我们玩儿我们的。”钟立言两指捏着红酒杯,手腕儿微微搭在翘起的二郎腿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瞟过鞠礼,看向方老板。
他声音沉沉的,厚厚的,语气平常,完全不像玩笑。
导致一圈儿所有老板都静了几秒,场面一度十分僵沉。
第一个笑出声的是郑先爵,因为只有他知道鞠礼不仅不是个哑巴,还是个耳聪目明、能说会道的小姑娘。
“哈哈哈,钟老板居然还会说笑话,我差点信了,哈哈哈……”郑先爵一边笑一边拍大腿。
他就坐在鞠礼另一侧,转头还拿手指头欠兮兮的戳了下她的脸颊,差点儿把鞠礼含在嘴巴里的葡萄戳出去。
“……”鞠礼差点因为钟老板的话而噎死自己。
嘴角抽动,她想笑,可她没办法含着葡萄笑。
她现在是话题中心,许多人都在看她,她实在不好意思在众人注视下嚼葡萄。
不知怎的,钟老板的笑话明明这么难笑,这么冷,却让她在笑与忍着之间,进退两难。
“哈哈哈哈哈……”
“哈哈,我这可是第一次看你讲笑话,你怎么说这种话也一本正经的,哈哈哈……”
四周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