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的歌?”
没有人应答,坐在前面的吕梁突然从她手里接过话筒,转手就丢向钟立言,“立言,你不是会唱这首嘛,好久没听你唱歌了,别老坐在那儿,跟个老头子似的,来一首。”
“……”钟立言反应极快,扬手一捞,就将话筒接在了手里。
他是很久没唱歌了,一年,两年?
听着前奏音乐,望向mv里的画面,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人在突然接触到一些曾经熟悉的东西时,会有种莫名的感伤感,过往的许多画面和感受,会突然卷过来。
他好像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唱歌是什么时候了。
往常即便参加这样的活动,他也是坐一下就走——今天若不是看自家小秘书沉浸其中抬不起屁股来,他半个小时前就该离开了。
“拦路雨偏似雪花……”第一句唱起来,他就找回了感觉。
年少时的确常常唱歌,作为消遣,也作为发泄。
又很日常,不像滑雪、潜水等活动需要折腾。
他嗓音更厚更沉些,虽然少了丝温柔,可在这样的曲调里,却有种更特别的性感和深情。
鞠礼霍地转头,耳朵猛然被烧伤般刺刺麻麻的发烫,她目光灼灼望向钟立言,不敢置信这样的歌,是钟老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