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立言轻轻抿了一口酒,突然觉得羡慕。
羡慕她尚保有的这颗童心,和那听起来甚至有些中二的赤诚遐思。
以及,可以轻易开心的开朗性情。
“老板,我知道我很幸运,谢谢您的关照。”她又举起自己的椰奶盒子,朝着他挑起眉毛。
钟立言目光在她的椰奶盒子上落了下,居然真的举起自己的红酒杯,跟她那‘毫无诚意’的小破盒子碰了下。
一口红酒抿进口中,他转过头,不再看她,心有莫名浮动。
这边鞠礼才趁机跟老板道了谢,小拍了下马屁。
坐在另一边的郑先爵就朝着她凑了过来,他喝了两杯酒,一杯红酒,一杯威士忌。
虽然惯常在酒场混,但他还是有些微醺。
人喝了酒,酒劲儿一上头,历往压在心里的情绪,就变得压不住了。
“鞠礼,我心里难受。”他手搂住她胳膊,脸往她肩膀上一顶,在感受到她手臂柔软温暖的一刻,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爵姐?”她瞠大了眼睛,本想推开他,结果他这么一哭,她反而不能去推了。
“你们那个《特种兵王》,我真的太想要了,呜呜……”郑先爵眼泪串串儿往下淌,渗进鞠礼的衬衫,
“他们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