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好欺负,她怎么会如此轻视鞠礼?
这个年轻的小姑娘,知道在这个时候留她和钟立言两人独处。
知道将一切成果交给钟老板裁决,自己则乖巧退场,丝毫不居功,不逾越——
这样懂得把握分寸的人,怎么可能是笨蛋?
要知道,越是细微之处,越能看的出人与人的差距。
是她这些年身居高位,膨胀了吗?
她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双眼?
这一次,她跌的……真的太惨了。
这个代价……她付得起吗?
……
钟立言见岳梦恬低着头专注流泪没有注意他,便不再遮掩自己的目光,直直追在鞠礼身后。
他望着小秘书步履轻快的走出大会议室,背影消瘦,却笔挺矫健,像株每天向上窜,蹭蹭长个儿的神木。
成精的那种。
难得的是,这样聪明厚慧之人,眼神是亮的,神情是清爽干净的。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青春气息,却又不显轻浮。
质朴可爱,聪明而不自知。
今天,她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大。
大到他都有些消化不良,几乎算是个惊吓了。
他甚至还没有去仔细思考,要如何拿捏态度和言辞,去面对一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