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岳大制片居然没有骂人,那肯定是鞠礼拿着刀或者枪逼着岳制片的脑袋了吧?我可想不出其他可能性了。”另一个也凑了过来。
她们想象中的景象自然不可能出现,事实上,什么都没有。
小会议室中,微微昏暗,空荡荡,只有一杯未开盖的新咖啡,静悄悄的立在桌上。
形单影只,如夕阳中的弃儿;
又如站在刑场的囚犯,背着光,孤零零站在那里,等待枪毙。
……
……
钟立言终于读完了投资策划案的所有资料,大脑飞速运转,背部有些僵硬发疼,他便一边思考,一边起身在办公室里溜达起来。
踱步到落地窗前时,他停下脚步,微微眯起眼想起投资策划案里的项目,用他比别人更聪明,也更有前瞻性的头脑,分析着该项目可能有的发展,以及影响这些发展的因素等。
高难度的思考,偶尔滞涩,他便皱起眉,一动不动,似入定神游的高人。
鞠礼敲门时,他正在一个难以顺下去的逻辑线上绕圈子,心里烦闷以极。
敲门声让他眉头深锁,想要骂人。
可当回过头看到亭亭立在门口的是小秘书时,他闭紧了嘴巴,没让任何可能吓到别人的声音发出来。